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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直观可见的方式为教员和学员提供能力提升培训。
英国皇家空军越来越多地转向合成训练。
飞行员可以在合成环境中以分布式网络的形式在世界各地共同训练。
随着技术的发展,越来越多的基础飞行和战斗飞行培训是在模拟和合成环境中进行的,在这种环境中,飞行人员可以反复训练提高技能,以获得最佳表现,而且基本上没有风险。根据GlobalData的数据,预计到2028年,美国在这一市场的年投资额将超过260亿美元。
在世界各国航空工业界推动模拟训练发展的同时,西方国家也面临需要适应第六代战争技术层面的变化。
西方国家空军尤其倚重模拟飞行训练。2021年,英国皇家空军称其约50%的训练是在模拟环境中进行的,并计划到2040年将这一比例提高到80%。目前,受训人员要花60多个小时在合成训练系统中为实际飞行做准备。
这在全球范围内也是普遍存在的现象。2024年11月中旬,欧洲北约飞行训练中心(NFTE)达到全面运行能力。该中心拥有13个成员,预计2025年将有更多国家加入。该中心协调其共享设施,在整个欧洲大陆进行喷气式战斗机、运输机、直升机和遥控飞行器的军事飞行训练。显然,能力是一个日益突出的问题,正在开始得到解决。
“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必要的框架和流程,可以在国家间共享训练能力时最大限度地提高效率和减少行政负担。”英国皇家空军皇家飞行学院指导委员会主席莱恩·莫里斯(Ryan Morris)说,“随着空战的发展,特别是自主性的崛起,军事航空训练在近十年中变得越来越复杂。因此,我们需要更多地探索新方法来衡量真实世界与模拟训练之间的理想平衡,数据所发挥的重要作用以及如何适应第六代战术空战的新型混合部队结构。”
取得平衡
普遍的观点认为,实战训练最有价值、最有效率,但在后勤和财政方面,实战训练一定是最难、最复杂的。英国国防部在努力管理各武装部队的人员培训时,正面临着这些长期存在的问题。
在英国皇家空军,受训飞行员正面临着长时间的“滞留”的问题,即一个培训课程已经结束,而另一个培训课程尚未开始。同时,英国军方也缺乏按需培训的能力——目前正忙着采购新移动靶场,以应对日益增长的需求。在这种情况下,替代训练工具似乎被用来填补国防设施缺失的漏洞,而不是将训练本身作为优化的目的。
英国皇家空军前参谋长、空军元帅迈克·威格斯顿于2023年2月向国防特别委员会解释说,在新冠疫情之后,英国空军面临着严重的训练积压问题。随后,威格斯顿提出由实战训练和模拟训练组成的合成训练是解决这些遗留问题的最佳方案。他甚至认为合成训练有可能取代将于2040年到寿的“鹰”式T2教练机。
2024年1月,当英国国防委员会就未来可能出现的训练缺口向英国工业界进行质询时,这一前景再次出现。当时,BAE系统公司航空部门总经理西蒙·巴恩斯也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他认为飞行训练将在“实战与模拟之间的平衡”方面发生“转变”。
然而,模拟训练所能提供的远不止是为武装部队提供一种廉价的、按需替代真实训练的方法。在合成环境中进行军事训练确实能打磨飞行技术的细微之处,好处是这不会像实际飞行和训练那样,在时间、成本和后勤方面产生一堆问题。
数据可用性
VRAI是一家初创公司,自2020年以来一直与英国皇家空军合作,通过其旗舰产品Heat向飞行教官和学员提供基于大量模拟训练数据集的能力培训。
该公司已从39名现役飞行员那里获取了9亿多个数据点,这也为其对英国航空技术的深入了解奠定了基础。
“模拟训练的价值在于从重复使用的案例中获取的数据和分析。数据越多,觉知力就越强。”VRAI总经理尼尔·坎皮恩说,“然而,目前这些还不足以产生觉知力。这就是为什么空军必须利用数十年的模拟训练数据来塑造受训飞行员的最佳表现。在国防领域,目前最大的瓶颈是如何获取这些数据集。”
坎皮恩用目前正在使用的大型语言模型来解释,它们是在数十亿页文本的基础上训练出来的。由于安全等原因,国防领域没有与之匹配的数据集,但主要原因是没有人去采集数据。
英国皇家空军在过去30年中一直在进行模拟训练。虽然以前每种飞机都使用独立的模拟器,但现在皇家空军通过“角斗士”能力和空中战区训练中心创建了分布式合成多域集成训练网络。
这些资产能够在合成环境中进行逼真的大规模多国演习。然而,在所有这些模拟训练时间里,英国皇家空军却没有得到任何数据,而这些数据本应足以为今天的各种行动提供依据,但数据没有被有效采集,因此失去了30年积累的经验。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英国国防部自2020年起就将数据视为“战略资产”。2023年5月发布的《综合审查更新报告》也提到了支持数据共享基础设施和消除全球数据访问和使用障碍的问题。除非英国政府在2025年春季的《战略防御审查》中认真审视数据政策,才有可能通过NFTE或AUKUS第二支柱等倡议帮助英国与西方盟国实现数据互连。
模拟第六代空战
展望未来,随着第六代空战的兴起,要模拟当代空战的进步将十分困难。目前,第六代空战到底会是什么样子还不确定,在很大程度上还没有定义。
作为未来网络的核心,第六代载人战斗机将与自主无人驾驶飞行器并肩作战,后者可在战术层面作为攻击性武器。至于如何在模拟器上实现有人机对无人机的操作,西方国家的模拟器生产商和训练服务提供商表示:目前还没有明确方案。
经过研究,西方厂商给出的大致方法是,首先由飞行员和无人机小组在模拟器中进行训练。然后,一旦转入实战飞行,无人机将留在模拟器中,通过真实-虚拟-构造(LVC)网络将其位置、决策和效果输出转达给实战飞行员。
这一复杂的过程展示了军方尚未真正掌握人工智能等新兴技术的脉搏。有人-无人组队的复杂性将给模拟器带来更大的压力,复制各种自主系统将需要大量的计算能力。
假设无人机将拥有先进的人工智能,而不仅仅是作为中继的传感器被送入危险的环境,可能会增加对模拟器计算功率的要求。简单的决策算法(逻辑门)可以放在同一个程序中,而基于概率或“训练有素”的人工智能可能需要为每个无人机提供单独的详细实例。每个人工智能无人机都需要有自己的传感器输入信息,并由这些信息做出决策。
虽然这种战斗力倍增模式难以复制,但并非不可能。欧洲老牌的武器生产商之一——MBDA英国公司去年启用了可全面运行的数字作战空间设施。
该设施位于斯蒂文尼奇(Stevenage),利用数字孪生技术,允许用户在虚拟、无风险的环境中设计、排除故障并增强公司产品组合中不同平台的各种武器系统。
可以预测,未来的武器系统领域将需要一个数字骨干网来实现不同系统的互操作性和互动性。